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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费薄林两眼,才跑过去跳上车,戴好头盔搂住费薄林的腰。
车开在路上,两个人耳边时不时顺过一阵风声。费薄林隔着头盔,一边盯着路一边问温伏:“刚才在看什么?”
温伏的声音被风刮得稀薄了:“看薄哥。”
“看我?”费薄林放慢了速度,以便听清温伏的话,“我有什么好看的?”
他穿着外卖员的衣服,戴着外卖员的头盔,成天奔波在电瓶车上的人哪个不是灰头土脸,哪有什么看头。
“好看。”温伏为了自己的话更有可信力,连肢体动作也带上了,一个劲儿点头,奈何忘记自己和费薄林都带着头盔,刚一动作,就撞得他们脑子都嗡的一声。
温伏小声地“哎哟”了一下,费薄林笑着抬起一只手,扶好自己的头盔,顺道把手伸到后头去摸温伏的:“没撞疼吧?别乱动了。”
温伏还没来得及解释完,尝到教训后自个儿自觉地把头离费薄林远了些,可又怕风太大费薄林听不清自己的话,于是飞快地小心地把头凑过去:“薄哥怎么都好看,穿外卖衣服也最好看。”
说完又立马飞快地往后仰,免得撞到费薄林。
费薄林眼神微微一晃,好像连同心里某根弦也被带来温伏那句话的风给拨得晃了晃。
夕阳夹在城市遥远的建筑外轮廓之间,他们在火红的余晖下,随着万千车流停驻在红灯前。
霓虹闪烁,世界喧嚣。
只有他和温伏是静谧的。
这片刻时光像穿过他们指缝最后淌入岁月长河的一粒朱砂,原来人这一生中真的会有某些时刻,像被上苍垂怜般覆盖上一层鎏金般的颜色。
绿灯来了,时间又转动起来。
费薄林发动电瓶车,把刚才那阵悸动强行抛在脑后,不知想起什么,忽然问:“昨晚我回家,你在写什么?”
温伏沉默了一瞬,知道自己瞒不过费薄林,于是坦白交代:“写作业。”
“作业?”费薄林说,“什么作业?”
“音乐学院的作业。”温伏解释,“老师让他们下了课每人写一段二四拍的曲子,周一交上去。”
他说“他们”,没包括自己,费薄林一下就明白了:“你帮他们写?”
温伏刚想点头,抬眼看看费薄林的头盔,忍住了:“一个人给我八十。”
果然是在做生意。
费薄林哭笑不得:“那你写几个人的?”
“三个。”温伏说,“他们说我写得好的话下次再介绍别的人来。”
“别的人?”费薄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,“你还要做大做强?”
温伏不吭声。
不吭声就是憋着一肚子主意。
“三个人可以。”费薄林给他下了限制,“多了不行。”
温伏抱在他腰间的手垮下去一点。
费薄林在这事儿上没得商量:“小伏,创作和别的兼职不一样。”
一个人的灵感是有限的,就算温伏还年轻,也不能随便挥霍。
而且谁也说不准以后会发生什么,一个人十八岁灵光乍现写的一小段曲子,说不定会在多年后的某一刻忽然就与当年的自己接轨,完成一个了不起的作品。
如果这根引线为了现在的几百块钱随随便便就剪给别人,那引线下的宝贵财富——那些尚未出世的好作品,也就随之永远埋藏,再也没机会挖出来了。
费薄林相信温伏,正是因为相信,才知道任何出自温伏手中的任何一片音符都是珍贵的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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