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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让许姿目光变紧的是,富婆挽着的男人。男人蓦地同她对视上,但胳膊被富婆夹得紧,无法抽离。
韦思任?
密封的环境让呼吸都变困难,许姿有点喘不过气,眉头蹙紧。以至于大佬的几句话,她都没有接。
这时,牌桌边引起哄闹。
“温老板,又换男人了啊。”
温老板像是特别满意自已的“金丝雀”,拍了拍韦思任白皙的脸颊:“他可是大律师,上次给纪爷的儿子打赢了强奸案,以后,有案子多找他。”
其中一个大老板,放下一杯威土忌,接过赌牌,“给活哪有那么容易啊。”他就是想刁难韦思任,“脱个衣服看看。”
温老板不帮忙反而还起哄:“脱一个给他们看看,我眼光有多好。”
这头的许姿听得一清二楚。
俞忌言没做声,一双修长的腿翘着,单手撑在沙发背上,另只手夹着燃烧的烟,专注地看着她,偶尔抽上两口,青烟薄雾里,不显露过多的情绪。
最后,韦思任真脱了。
随后是,有钱人玩弄底层人的一阵阵疯笑。
大概五分钟后。
许姿待不下去了,她先去了趟洗手间。
从进去到出来,都没办法消化刚刚看到的一切。这和她所认识的韦思任,完全不是一个人。
忽然,身前覆上了一道人影,许姿抬眼,是韦思任。
他喉结困难地吞咽了几下,才问去:“许姿,我可以和你聊两句吗?”
许姿还没出声,身后就出现了浑厚的皮鞋声,还有一些烟草味。
俞忌言收住脚步后,搂住了她,脸上露着笑,但字字锋利:“韦律师,不好意思,我和我的妻子,一会还有事。”
失控
澳门的夜晚像是纸醉金迷的天堂,车窗开了一小半,徐徐交织的灯影,流光溢彩。
来和回,心情是极端。
许姿无心看风景。
她垂着头,眼里没光。
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,她依旧无法消化,实在膈应。
那个从她16岁到25岁,都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男生,却以这样荒谬的方式,戳碎了自已的惦念。
她接受不了,但又必须相信自已的双眼。
俞忌言端正地坐在一旁,只偶尔倚过目光,看了她两眼,始终没出声。
似乎情绪平静了一些,许姿转过脸,轻声问:“你很早就知道了吗?”
“不算早,”俞忌言目视前方,“见过两次,第一次是两个月前,在温老板的局上,第二次,就是刚刚。”
到底心里卡着事,有点喘不过气,许姿没力气多问,只是扭过头,看向车窗外,发现并不是自已的酒店,她问:“嗯?这不是我酒店啊。”
俞忌言没应她。
司机是葡萄牙人,他用葡萄牙语吩咐了几句,然后司机将车停到路边。他先下了车,绕到另一边,绅土的拉开了车门:“下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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