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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有四象,东曰青龙,西曰白虎,南曰朱雀,北曰玄武。
此时我手中拿着的就是青龙与朱雀的图片,二者重叠之下,让我魂牵梦绕的神兽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。
“就是你了!”我自语道。极力压抑着兴奋的情绪,胸腔中一股炽热的气体按捺不住的要冲出体外,即将呼出一道响亮的龙吟。我深呼吸着,一队手持枪械的侍卫映入我的眼帘,他们呈扇形自宫门向外搜索,头顶还佩戴着闪光的器械,我看不出是什么名堂,但是八成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东西,我将图片收好,借着夜色闪身离开。
等我回到宾馆的时候,发现大堂的服务人员表现的分外礼貌,所有人都对我点头示意,嘴角都挂着微笑,如果不是确定自己身处华夏的话,我都忍不住像西方人一样给他们小费了。我报以微笑打着招呼,向我房间所在的楼层走去,还没走到门口,耳垂突然提高了温度,不至于发烫,但也足以引起我的注意,我停了下来,默默回忆着今晚的战斗,实话说我在战斗方面的确是个菜鸟,空有一身力量却不会运用,今晚若不是那种奇异的状态突然出现,我肯定会被阿德带走详加研究一番。想到这里,我脑海中出现了他那熟练的战斗动作,有条不紊的战斗意识,的确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啊,如果下次再遇到的话,我一定会凭实力打倒你,不管你是否掌握什么恢复的能力,我会一次又一次让你倒下的。战斗意识掌握的差不多了,我猛地一脚踹开房门,屋内几个身着洋装,一副特工打扮的家伙显然没有想到我发现了他们,对视了两秒钟后,优秀的职业素养让他们停止发呆,猛地向我扑来,我嘴角上扬,心里默默念叨着“闪避,腾挪,扫堂腿,龙爪,挥臂,正蹬…”
将阿德今晚的战斗动作和技巧重现了一遍以后,地上已经躺满了特工,我拖着一把椅子走到他们中间,途中很小心地没有踩到他们的四肢。坐下后,我点着一根烟,狠狠的吸了一口,看着淡蓝色的烟雾弥漫在房中,我很享受地抱怨着:“死丫头看的太紧,我都没机会抽。”这话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跟面前的特工分享男人的苦恼。离我最近的一个人抽动着嘴角,他努力的按着求援按钮,可却是白费力气,因为我刚才很周到的把他们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暴力破坏了,就连电线都扯断了,尝试无果后,他看着我露出无奈的苦笑。我很哥们儿地替他点上烟,他也很光棍地坦然接受,而且还轻拍着我点烟的手表示感谢,二人在房中吞云吐雾,活像两个多年的老友。
“说说吧,找我有何贵干?”我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,慢条斯理的问道。像是抽烟的时候触动了嘴角的伤口,他正在呲牙咧嘴,听到我的提问,他将烟头吐掉,露出一个自以为绅士的笑容说道:“你的信息很容易查到的,现在都21世纪了,虽说我国是君主制,但也要与时俱进嘛。”我点点头表示赞同,然后继续盯着他,他似乎也意识到了答非所问,汕笑着说道:“你毕竟闯入皇宫,兄弟们过来找你也是很合理的吧?是…吧?”看到我逐渐发冷的表情,他的声音也忍不住有些发抖,我伸出一根指头勾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到我眼前,努力保持冷静地说道:“合理,不过我有两个问题想请教你,你不会让我失望吧?这位特工先生。”他的脖颈被我拉的青筋暴起,整个脸庞也被领带压迫的通红,努力的点点头后,我将他放下,不顾他的咳嗽声,问道:“第一,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落脚点,为什么不在半路上截杀我,而是让你们这几头蒜…哦,抱歉,我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。为什么让你们在房间里埋伏我,这很没有胜算啊。第二,房间里的那个姑娘被你们安置在哪里了?她受到的待遇还不错吧,我劝你还是希望她没受委屈吧,否则你可是会被对她不尊重的人牵连的。哦,我说过了吗?抱歉,这种牵连可是会要命的。”
特工的汗水打湿了衣领,平和礼貌又带有杀气的语气让他无所适从,训练有素的心理承受能力让他没有晕过去,但是也有点头脑发胀。他努力张开颤抖的嘴唇,我又塞了根烟给他,说:“慢慢说,说详细了。”他深深吸了一口,开口道:“宫中传来命令,通知我们缉拿处出动三个小队分别布置在车站、机场和这里,不管你出现在什么地方,不要轻举妄动,第一时间汇报给行动处,由行动处负责抓捕。我们只是过来蹲守的,有大批的战斗人员在空中的运输仓里待命,我这里发出信号后,他们会迅速过来。”
“这么说,你们不是来抓捕的,那你们怎么堂而皇之地待在这里,一点隐藏的意思都没有呢?你没有听从命令呢特工。难道你们的老大不会处置抗命的手下吗?还是说,你看不起我的智商?”我把玩着霞刀,轻轻地划过地上其余五名特工的脖子,让他们在昏迷中上路了,然后转头看向眼前人,怒吼道:“这就是下场!告诉我那个姑娘被你们抓到哪儿去了?不要挑战我的耐心!”
仅存的特工脸色苍白地摇摇头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一条直线:“不知道,我没有看到什么姑娘,我们来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…我们是第一批过来的,她不会是被别人抓走的。”看到我不甚满意的表情,他赶忙补充道。我心里稍定,随手扔出几缕火苗将地上的尸体瞬间烧成灰烬,然后收回火焰在我掌心盘旋,特工的脸色因为惊恐和诧异变得有些扭曲,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不属于自己思维范围的怪圈,不管是完成任务还是搞砸任务,结局都不会太美好,想到这里他反而释怀了,努力用恢复力气的双臂支撑着自己靠坐在桌子旁边,随手将乱糟糟的头发捋顺,闭上眼睛仰起了头。
看到他引颈就戮的模样,我突然不想杀他了,缓缓熄灭火焰,转身走出了房间。特工等待许久后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疼痛和灼烧感,缓缓将眼睛打开一条缝,发现我已经不见了以后长长舒了一口气,突然他又叹了口气,不知道该怎么消化今天所见到的事情,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上。
我蹿到天台,果然看到不远处的天空上盘旋着几台飞行器,外观就像直升机一样,只是体积更大,形状也不是流线型,而是方方正正得像一个集装箱。心里头担忧着明霞的处境,我此刻无暇与他们纠缠,于是悄悄返回宾馆大堂,正在琢磨该怎么不引人注意地跑出去,不经意间在电梯口发现一处很不起眼的标记,一条波浪线上有两条斜线分叉,就像是一对翅膀,旁边有一个小小的菱形,右侧的尖角稍微突出一些。我嘴角露出笑意,这丫头还有这种头脑。我心里有了计较,趁着前台人员接电话的空档,身形一动,闪电般的冲出了大门。
明霞背着包,身上套着街边买的所谓京城特色服饰(其实只是一件灰白色的披肩)走在繁华的夜市中,走几步就停下看看,与小贩熟练地讨价还价,不一会儿手里就多了几个塑料袋,里面装满了廉价的本地特产,活活就是一个小地方来的游客,只有在不经意间悄悄左顾右盼,抬手看一下时间。突然一个带着兜帽的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,声音低沉地说道:“这位小姐,看你转来转去,是在找什么特产吗?我这里应有尽有,不妨跟我去小店看看。”明霞吓了一跳,塑料袋差点脱手甩到旁边人的脸上,索幸此处本就人挤人,那人也没在意,看了一眼就往前走去。明霞观察着眼前的神秘人,谨慎地说:“不必了,我随便逛逛,没啥可买的。”说完就要走,神秘人显然不肯罢休,一把抓住她说道:“话不要说的这么急,我那儿可是有精美的鸟笼子,你一定会感兴趣的。”听到“鸟笼”二字,明霞意识到不妙,眼前之人绝对是能力者无疑,难道还是暴露了?明霞念头急转,四处观察着寻找脱身之法,同时用力抽着被握住的右手。只要我能离开他的视线几秒钟,我就有把握让他再也认不出我来。明霞心里想着,同时抬腿就要施展一记“断子绝孙脚”,突然手上力道一松,身体一个趔趄向后倒去。万幸这里人数众多,就像早高峰的公共汽车一样无法轻易摔倒,明霞迅速稳住身形向后跑去,结果却跟一个人撞了满怀,刚要推开他继续行动,后脖颈处一股剧痛传来,整个人失去意识软倒在神秘人的怀里。神秘人发出“嘿嘿”的笑容,扶着她快步离开了这里。
我马不停蹄地在树上和建筑屋顶穿梭,途中多次看到戴着耳麦的精壮男子在路口徘徊。这次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,究竟有多少特工在找我?我不敢停留,加速向东方而去。等我赶到位于京城东部边缘的夜市,抬头看到步行街入口处插翅虎形状的灯牌时,心里松了一口气,看来是这里了。根据在宾馆看到的标记,波浪线代表龙,上面的分叉是翅膀,肯定是指我无疑,目前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俩知道,所以留下标记的人肯定是明霞,至于菱形的四角代表四个方位,上北下南左西右东,右侧为东,意思是她已经藏匿在城市东部,大隐隐于市,最方便隐匿身形的就是人流量最大的夜市了。我定了定稍有起伏的胸口,闭上眼睛呼唤着她,我俩在相距较近的时候可以做到短暂的心电感应,这也是我的能力所赋予的。然而让我惊讶的是,居然毫无反应,我甚至都感觉不到她在附近。无奈之下,我只得钻进人群中仔细寻找。此时已是深夜,夜市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,临时摊位也所剩无几,抬眼望去并没有发现几个年轻女性,一种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,我加快脚步,眼睛四处乱扫,结果却一无所获。我的心情愈发的焦躁不安,随手抓住一个人急声问道:“有没有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大眼睛长辫子姑娘?”那人一边挣脱一边骂我“有病”,我加大力道喝问:“快说!”那人吃痛之下慌忙回答道:“大哥,大哥轻点,没看到什么长辫子姑娘,真的…大哥要是有兴趣,我可以带你去落日楼找找。”
“落日楼?”我松开他,急忙问道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揉着红肿的肩膀,那人眼中露出一丝向往,呢喃着说道:“那是城中最豪华的销金窟,最普通的陪茶都要几千大钱,过夜更是…”“青楼!?”我打断他,同时一巴掌甩到他头上,他顿时瘫在地上吐着白沫痉挛着,我“啐”了一口不再理会,急忙继续寻找,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无果。我无力地靠在电线杆上,昏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的老长,无边的悔恨与自责充斥着我的内心,空洞的思维牵动着神经隐隐作痛。
“老大,就是他!”不远处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,将我的思绪打乱,我散乱的眼神勉强辨认出喊叫的人就是那个猥琐的家伙,此刻他拄着拐杖,头上裹着绷带,身后跟着几个身影,貌似是来寻仇的。我站直身体,轻轻活动着手腕,真是没有眼力见,看来这股无名火可以有地方发泄了。
扔下一地哭爹喊娘的人,我心里舒畅了些,甩了甩手上残留的血迹向阴暗处走去,我没出重手,但也足够让他们伤筋动骨。明霞的去向一点线索都没有,作为一个能力者,最基本的自保能力还是有的,那么被普通人抓走的可能性不大,能力者,一定是能力者,而且很大可能是皇宫里的能力者……阿德,会不会是他呢?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妖异的男人,他是我觉醒后第一个正面面对的对手,坦白说他算是我战斗方面的第一个“师父”,而且到目前为止,我对他没有多少反感,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很矛盾。我停下脚步,一股微弱的信号传入我的脑海。
“空,南山有林……泉水响……小溪……小溪潺潺……木有根”
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,没错,是明霞的声音,但是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?我急忙呼叫她,然而没有半点回复,突然想起来什么,我急忙冲向一面墙壁,将全身的力气汇集在右手食指上,将刚才听到的两句诗刻在水泥质地的墙壁上。我现在脑中乱成一团浆糊,如果再拖延半刻,就一点也记不住了,我退后几步仔细端详着诗句,然而只看一刻钟就放弃了,稳妥起见,我伸手作刀状,将墙壁的诗句位置整齐地切了下来。
“你终于发现了吗?”一道温柔且清爽地语言突兀地出现在我耳边。对我而言,它是多么的熟悉又陌生。
“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吗?”我低下头缓缓回应着。
“如果有缘的话,下次告诉你,忘了告诉你,上次见面的地方,你永远不会在那里见到我。”谈话戛然而止,我陷入沉思,四周的老旧灯光依次熄灭,火车的汽笛声夹杂着有节奏的军靴踏地声从远及近,我幽幽一叹,拧身隐匿了身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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